“芭比们”的堕落是群体性的,重新唤醒她们,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、争取,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。诚然,《芭比》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,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,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,接连“强势输出”。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,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,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。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,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:这就是游戏,这就是过家家。导演葛韦格的才华,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、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,更重要的在于,她面对“芭比进入现实”这个命题作文,反向操作,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。29日台媒消息,网红小红老师出面指控台湾知名主持人NONO陈宣裕性骚扰有20人,被性侵的受害人有3个,并附上了被害者叙述的详细的时间、事件的表格。她也分析NONO犯罪的套路,“先跟女孩当朋友卸下心防,说要一起去吃饭,不去就把人家电话打爆,工作地方门口堵。受害地点大多是公园、停车场、厕所、内湖家、汽车后座,难怪你换了四台车都是休旅车,让你有空间可以犯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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